凌晨两点,北京街头传来日本驻华大使被紧急召见的消息,东京那边一下就炸了,这事让人想起三天前高市早苗在国会说的那句话,台湾出事就是日本生死攸关,此刻钓鱼岛的海浪拍着礁石,南京大屠杀纪念馆里,游客站着不说话,低着头,空气里全是沉默。
去年冬天我去南京旅游,导游低声说,当年城门被炸开的那个口子,现在还摆在博物馆里,纪念馆里有发黄的日军日记,有幸存者亲手写的证言,还有那总被提起的数字,三十万,让人想起课本里那句落后就要挨打,可这几年,这种挨打的怕,好像慢慢淡了。
去年中日青年交流会上,有个日本学生问我,你们中国人总说日本不道歉,可真得要吗,我看着他胸前那枚靖国神社的徽章,忽然想起爷爷说过的话,当年他参军时,口袋里装的不是害怕,是硬着头皮上,现在的年轻人或许不再盯着一句对不起,可手机里存着的芯片突破的新闻,航母下水的视频,不也是在说点什么吗。
东京街头最近总有人抗议,穿校服的学生举着牌子,上面写的是别让战争再来,白发老人攥着昭和年间的旧照片,眼泪掉在上面,另一边,自卫队演习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去年日本防卫预算突破六万亿日元的时候,我在新闻里看见他们的坦克模型摆在了大阪的街边,这种事在我们这儿,一般只会在军事博物馆的玻璃柜里见到。
中国外交部说出那五个“严重”的那天,我正和同学聊国际关系课的作业,教授突然关了PPT,指着屏幕上的联合国文件编号说,这些字比石头刻的更重,后来听说日本一家便利店把中国店里的联名商品悄悄下架了,这事比官话更清楚。
钓鱼岛那边海警船来得越来越勤,渔民们嘴上说的还是新出来的捕鱼法,一位老船长说,以前盯着雷达怕碰上军舰,现在看的是云图,这变化让人想起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夏淑琴,她说记住过去不是为了记恨,是为了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最近朋友问我,中国真不怕日本军国主义复活吗,我给他看了组数据,中国新能源车出口超过日本那会儿,丰田股价连跌三天,这比任何外交声明都来得实在,就像爷爷那辈人拿血肉砌长城,我们现在拿高铁网和5G基站,一寸一寸地筑新的墙。
历史从没走远,去年在旅顺,我看见甲午海战纪念馆的玻璃墙映着远处新盖的造船厂灯光,那些亮着的点,也许比任何道歉都更清楚,有些伤不用总提,能把它治好的,是往前走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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