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光斜斜浸在纪念馆的红砖壁上,砖纹里像攒着百年前的余温——灰瓦勾着檐角,身后几栋米黄色的现代高楼直戳云底,新旧建筑挨得这样近,像时光把“巷陌星火”和“万家烟火”缝在了同一帧里。
门畔的花簇正热热闹闹地开,粉绣球裹着白茉莉,艳红的花穗垂在藤篮边,把砖门衬得暖软。有游客慢步蹭过石阶,指尖擦过雕花铁栏时,忽然想起百年前这里的门该是关紧的:长衫青年们压低了声线,茶盏里的热气裹着“建党”的字眼,窗外是租界的巡捕靴声,窗内是敢托“中流”的心跳。
风裹着桂香擦过檐角,恍惚能听见当年的低语混在风声里。此刻花影晃在砖墙上,往来的人捧着党章或是花束,在门廊下凝伫的片刻,该是接住了当年那簇星火——红船早载着梦驶了百年,而这砖壁、这花簇、这往来的脚步,都是那场“初心”结出的新秋。
雄鹰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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