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武汉的晨光刚漫过23号码头的栈台,总统六号的船身还裹着几分江雾的微凉。
六天五晚的相伴,原是从三峡的晨雾里开始——看瞿塘峡的朝阳染红山岩,听巫峡的晨风吹过神女峰,任西陵峡的晨光跳上甲板的栏杆。
我们曾枕着江水的晨声醒来,让三峡的第一缕曦光漫进舷窗,把每一段江景都酿成晨光里的诗。
如今晨光再临,却成了告别的时刻。
缆绳缓缓收起时,江风也似带着轻缓的不舍,拂过船身,也拂过我们望着江轮的目光。
总统六号渐渐驶离码头,在晨雾渐散的江面上,成了一道渐远却清晰的剪影。
不必遗憾这晨光里的别离,毕竟三峡的晨、江轮的暖,都已藏进记忆。
就像每一个清晨都会如期而至,我们与这江、这轮的相逢,也定会在某个晨光正好的日子,重新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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