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丘文祖街道也有好些古村,比如水龙洞、甘泉、马家峪、三德范、石子口、东张、朱公泉、郭家庄、黄露泉、青野----嘿嘿,这些全是俺去过的,但“文祖”是啥意思呀?
文祖片区,在远古时代就有了村庄,当时的文祖三面环山,一面平原,为争夺这片地盘,北部落(今章丘)与南部落(今莱芜)发生了战争,打了十几年,双方都有很大伤亡,后来两部落派特使向尧讨教,尧让舜来处理并平复了二部落之间的纷争。人们敬佩舜的善德,要为其立碑,但舜称言“此为尧之功德,我受他之使而来,若刻名,只能刻‘尧’”,故而,两部落之间的界碑刻了“尧文德之租界”。后又经战乱的春秋战国时期,历经数朝,在明永乐年间,张、孙、万等姓从河北枣强迁来此地,在地里挖出了界碑,但也只有几个残字,误为“尧文德之祖庙”,后简化出了文祖的地名。
----几百年前、几千年前的事情,无从可考,反正叫啥就是啥。
今天,咱们去文祖街道的石斑鸠村,多么有趣的名字!可我却是第一次听说!石斑鸠村的名字有两个版本----
一为传说版:商朝末年,有韩姓之户避乱至此,在这里开荒种地,漫坡都是红高粱,故而起村名为“高粱峪”,后来收成越来越差,一日来了位老者(又被称之为是姜子牙姜太公),称是因村名所至,要改个名字,因为进山口处还有座村子名为“鹁鸽崖”,鹁鸽吃高粱,老者提议村名改为“斑鸠”,并在前面再加上“石”字,斑鸠可与鹁鸽抗衡,加个石字更能强于鹁鸽,遂而村名由高梁峪改为石斑鸠村。
俺搜了搜,这些个传说也不对头,相较既吃谷物又捕食农作物害虫的鹁鸽,斑鸠主要以植物性食物为主,就是说斑鸠更爱吃粮食。
因此还是另一个有确切文字记载的村名由来更靠谱些:《据章丘市地名志》,“清乾隆四十三年(1778),移民迁此定居,见村北有一酷似斑鸠形的石崖,故而取名为‘石斑鸠村’”。
远远地就看到一座群山怀抱中的村庄,星星点点着几座白墙红瓦的房子。驾车缓缓驶入村内,呀!似曾相识?仿若来过,村落的房屋和院落布局,像极了当年去过的黄露泉村。
停好车后,往村子深处行去,又发现与黄露泉村还不太一样,石斑鸠村虽也是一条宽阔可以行车的中心大街穿村而过,但两侧依次铺开来的院落却是依山势层层递高,建于坡上。
不远处一座坐北朝南的小庙立于前方,门口还挺立着像是哼哈二将似的两株笔直柏树----此为观音堂。
虽然朱漆红门上方也挂着锁头,但也仅仅是挂着而已,轻轻一挑就可推门而入。迈步入内,里面是一座大庙却隔成了三小间,分别供了三位神仙。除了两个石质窗户,全部为现代新建。
而观音堂院门外则左右树着几方石碑,皆为清代所立。其中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义和桥碑记”的字样----桥?环顾四周,果然东边确有半边雕刻精美的石柱石栏板。石碑落款为“嘉庆某年”,此桥距今也有了两百年。
这么说,此时脚下就是古桥了,只不过河道还是老河道,桥也是老桥,但随着乡村建设,为便于通行,大多将古桥埋在了沥青或水泥之下。
无论是沥青路或水泥路也好,亦或者古石板路也罢,终归不是为了人走车行?总之,知道有这座桥,了解有这个事儿,记住当年古人建桥捐资的义举,就行啦。
中心大街两侧还保存着好些老屋老墙,大多也涂刷成了白色,怎么说呢,就是,没有那种虽是老屋,却满目破败荒芜的感受。
也正是因着房子建在了两侧高坡之上,中间洼下来的平地建的院落数量也不多,同时两侧大山也不甚高,整座村子,所有院子,每间房子,每处角落,都能被阳光照射到,哪哪都亮亮堂堂,漫步在村里,整个人也觉得舒坦敞亮。
隐在大山里的石斑鸠村,被温暖的阳光呵护着,被四周的大山宠爱着,高山也阻挡了冬日寒风的侵袭,身处石斑鸠村里,从身到心都是暖洋洋的。
小家伙坐在广场上享受着暖阳,看对面的老奶奶拾掇晾晒的山楂片,我则跑到了南边高台上寻古居。
那又是什么?眼尖的我又发现了新大陆!“民兵成立会址”。
遗憾遗憾,门上的铁将军是锁住的,扒着门缝瞧进去,里面黢黑一片,啥也看不到。后来从村里一位大叔那里了解到:洞里空间很大,石头砌来的拱券顶子。钥匙应该是在村书记手里,但今天周末,村委会可能没人----又错过一次接受红色教育的好机会。
继续往前,又看到了石头搭建的棚子下面的双口古井:古韵醴泉,但这四个字应是新刻上去的,因为刷到过其他人拍的早期照片,石柱上面曾经空空如也。
石柱上有电闸,向上一推,冰凉凉、清透的泉水瞬间由白色的塑料管里倾泻而下,可惜我没带着水质测试笔,不然测完后也整两桶泉水回家----远离城市和工业区,大山脚下的泉水铁定差不了。
由古井再往上没多远,紧挨街道的北侧石块墙里嵌了一座小庙。轻轻挑起上面的黄绸,石庙匾额上书:“皇恩浩荡,同治六年六月立”,两边楹联分别为:“共祈甘霖,同霑玉露”----龙王庙吧?
龙王石庙继续向前是村委会大院,同时也到了村子尽头,遇到位大叔说,可以开车上山,山上也有路,但有段是土路,不过开车上去没问题,绕一圈能从前面开下来。随说着还指了指西边我也没看到具体是哪个巷口的位置。----我还真回去取车开车上去了,但是!在水泥路换成土路的位置掉头又回来咧,我怕损伤车轮,一个车轮不得一两千块?
哟,好可爱的小脏猫!小小的一只!胖哒哒!鼻头上不知是天生长成这样,还是弄脏了,灰乎乎一块印记。小猫咪也不怕人,抬头看看你,又低下头不看你,转而再看看你,接着又转过头去不看你,喵,喵,叫声更是奶声奶气,不似老猫那般眼神警惕,也不像馋猫那样眼神中充满了对食物的渴望,她就这么远远得纯纯得净净得直愣愣地注视着前方。
由村委会向北坡的巷道里拐进去,一排排房子都是坐北朝南,齐齐地迎接着每天的太阳,新居老屋掺杂一起,只不过老屋无不都是大门紧闭挂着锁头,新居大多还有人在居住,整条巷子也都是干净整洁。
有几座老宅院业已坍塌,但没有阴森荒凉之感,在蓝天和艳阳的映衬下,这些早已无人居住的老屋反倒透出额外的一种岁月沧桑美,加之墙面上绘制的彩色图案,俨然墙后面会突然走出来一位八路军小战士!
1938年农历三月二十一日下午,盘踞在章丘文祖村据点的日本鬼子鸠山队长带领日伪军对石斑鸠村发起大扫荡。鬼子这次扫荡,让大火烧了三天三夜,百分之九十的房屋、粮食及老百姓的生活用具化为灰烬。同年八月初二,日寇再次扫荡该村,抓走八名青年去东北抚顺下苦力,至今下落不明。
1942年6月,章丘县工委书记张游(兼胡山区委书记)来到石斑鸠村发动群众抗日,半月内组建起一支28人的民兵队伍。
这时期,因敌强我弱,章丘县工委要求民兵组织不要和日寇硬杀硬拼,主要任务是侦察敌情,在山头、村头、岔路口站岗放哨,摸鬼子汉奸们的活动规律,保护乡亲们耕作收获。
随着民兵队伍的扩大,石斑鸠村的民兵们开始开采山上的石头,自己制造地雷,用拉雷、踏雷、铁锚雷等,埋在道旁、田埂,并在地雷表面上撒上尘土、碎石。民兵们还在山坡的陡峭处安放滚石,发现敌人后立即推石下山,有效地阻挡了日寇进山扫荡。
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石斑鸠民兵参加了几十次阻击日寇扫荡战斗,为保卫家乡而英勇作战,为新中国的诞生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石斑鸠村,一座位于大山里面,有着古老历史和众多红色革命故事的美丽小山村,值得一游!
石子口的黑小米
走了,咱去石子口买黑小米!我这几年逛游的众多村子,仅在莱芜潘家崖和章丘石子口遇到过售卖黑小米的,石子口也隶属文祖街道,距离近,去那里碰碰运气!
车子在石子口停车场放好,马上奔了那一溜山货摊位,一眼就瞅见了黑小米!
“黑小米多少钱?”
“十块。”
“能便宜点不?”
“给你少一块钱,算九块。”
“行!”
“大爷,这都是您自己种的吧?”
“是我自己种的,看这黑小米多好?都是刚碾出来的。”
“嗯,关键是在别的地方还买不到!”
“也买点我的黑小米吧!”“买我的吧!”“我也有,买点我的。”周边几位大姨大娘嗷嗷要我买她们的黑小米,“啊呀,你们不能光逮着我一只羊薅毛啊。”大姨大娘一听都哈哈乐了,最终,买了大爷家的黑小米4斤,另一位大姨家也称了4斤,就这,还有人让我也买点她们的黑小米,“我也想买,但实在吃不了啊。”我也很无奈啊。
这时一位大娘拎着袋地瓜干凑过来,“买袋地瓜干吧,我自己晒的,你看多好的地瓜干。”在大姨的热情推销下,俺又拎回来一袋地瓜干。。。
抱着两大包黑小米和一袋地瓜干 ,疯似地回到车里打火跑了----再不跑,被薅成秃羊了,哈哈。
朋友们,黑小米营养价值极高,快去章丘石子口也买一些吧,还可以去山顶欣赏两千前的古石寨。更不要让大姨大叔大娘大爷只拔我的羊毛,你们也帮忙送些羊毛过去,嘿嘿,记得带现金啊,村里的老人家们喜欢收现金。
女郎山下的章丘大葱
好了,该去女郎山买章丘大葱了,虽然石子口距离女郎山不近,但终归都在章丘,都在东边,而且我的“王致和”都备俩礼拜了,就等着章丘大葱呢。今年的章丘大葱涨钱了,去年一块六一斤,今年两块七,因前期下雨过量的缘故,而且葱芯长得也不紧实,捏一捏是虚空的,但不影响食用。“老板,来十斤!”
山东人不吃大葱能叫山东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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