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令进入初冬,微风不燥太阳不毒,户外活动的最佳时期,周末又渐渐地活跃起来。
几年来走了仙居很多地方,找个新鲜的活动场所成了老大难问题——喜新厌旧总是是人类无法改变的天性。
本来想从官路白岭脚水库起步沿古道步行到谷坦水库,可前一夜淅淅沥沥的雨水止住了我们蠢蠢欲动的脚步。雨后山路滑,况且是未知的山路,安全第一。
这条古道只是耳闻,大家都没有实地走过,若找不到熟悉的向导带路,估计能顺利走到谷坦水库的可能性也不大。
换个思路天地宽,直接开车上水库。
谷坦水库去过很多次了,从看红水杉到周边村庄游,每次总有新发现。
这一次,计划沿着水库周边环线走一圈,从库区入口按顺时针方向开始徒步,领略沿途风光。
一株红豆杉上挂满了红色的小灯笼,有人说这个果子可以泡酒喝,喝了能长命百岁。说是这样说,却谁也不敢成为第一个试吃者。百度了一下,有的说可以吃,有的说有毒不能吃,还是欣赏一下就好。
库区周边原有十几个自然村,部分村因建水库搬迁。
黄坑村是库边较大保存较好的一个村落,村前有一条小溪坑,据说因过去山洪暴发,坑水变黄,故称黄坑。村处黄坑畔,故名黄坑村,原属于湾村大队。大概为了书写方便早几年来的时候看到过“王坑”的门牌,现在又换成了“黄坑”。
我们原本是想用两到三个小时的时间,环线走一圈回家吃午饭。但抵不住同行的王同学人脉资源强大,碰到好客的朋友,带着我们蹭了午饭,也硬生生地把环线走的时间长度拉伸到了下午。
从黄坑村到桥岩村的一段古道,全程在树荫下和竹林内行走,非常地舒服。这是人体从大自然汲取能量的反应,用稍微有文化的话表示一下,就是“吸天地之精华”……
在浅水区,一座石拱桥露出水面,诉说着库区曾经人来人往。
水库建造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在那以人力劳动为主的年代,资料反映先后投入劳力62万工,7位民工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在竹林里,冬笋已经小荷露出尖尖角,山珍即将隆重上市。春江水暖鸭先知,山笋出土人力我先知。
古道的尽头是环库公路,附近一排新房子就是桥岩村。
桥岩是个小村,地名志记载5户20人。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在门口干活,门前电线柱上用红漆喷写了“朝岩”两字,山区人民随心所欲随性所写,把“桥岩”演变成了“朝岩”。
其实很想了解村名来历,每个村名背后都有建村初期时的特殊意义,可惜那老大姐也不知道为什么叫桥岩……
临近湾村的一片库畔绿地,一群来自市区路桥的年轻朋友,携妻带子在野营烧烤。他们说,这里风景好,每年水杉红时都来,想不到今年来早了一点,水杉还是青绿。
好在水库边的乌桕树叶红了。
乌桕树,仙居土话叫“艮子树(音)”,或生长于田垟畈,或矗立于水坑边,成为深秋初冬乡村里最耀眼的风景树。成熟的乌桕果黑黢黢,里面的果实却洁白无瑕,不知道算不算“出黑皮而不染”的纯洁?小时候常爬到树上“偷”摘乌桕果,树上有特别多的毛辣虫,经常全身多处被辣得红肿,老妈有时候会用唾沫涂抹消毒——这种土法,不知道科不科学,只记得那时候经常用,还有效。
乌桕树红叶很好看,很耐看,反正我觉得比枫树叶红了好看,也比水杉好看。那几个路桥小朋友若懂得欣赏,应该也算不虚此行。
走过湾村,来到了门口矗立着“月角”两字的一座庄园前——门口两石柱连接起一扇木杆编排门,很有武侠电视里的大侠住所,姑且叫庄园吧!
张同学和月角庄园的主人熟悉,以前是一位老师,原来还是我们的高中语文老师,退休后在这里过着隐士生活。
今天大门紧闭,无缘得见。
有人告诉我,“月角”两字出自一位四岁小朋友的手笔,果然是英雄出自小小少年。虽然我不知道月角两字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字算不算好,但四岁小朋友的字,必须点赞!
曾经寂静的库区,随着道路通行条件的改善和交通工具的发展,厌烦了城市喧嚣的人们,又开始向往山区的寂静,这里依山傍水远繁华,正是理想地!
王同学一路上不断地遇到朋友,人缘好没办法。下次还跟着她混,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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