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重庆和我的二十年老故事
我和一座离我老家一千公里开外的魔幻城市结下了不解之缘,勒就是雾都重庆。
二十年前我还是一位9岁少年时,我的命运就已经和重庆关联上了,因为三姐给我找了个重庆的帅气男娃儿当姐夫;十三年前我第一次来到重庆,当时的我觉得这座城市太好玩了,就跟小时候动画片里描写的未来城市一样奇奇怪怪,但却充满了趣味;
十一年前我带着满腔热血再一次来到了重庆,我在重庆度过了我18周岁的生日,我给自己的成人礼是一趟规划已久的川藏线单车骑行,出发前我三姐夫还赞助了我一千块。重庆是我川藏线骑行的出发点,那个夏天翻山越岭六千里路终于是抵达了日光之城拉萨,那时我在布达拉宫前许下自己虔诚的愿望:“希望家人朋友都能够幸福快乐”。
之后几乎每隔几年我都会来一次重庆,顺路也就会去成都玩一玩,然后发现不管我是在哪个年龄段来,川渝的人文和饮食文化总是能给我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用重庆话来说就是“勒哈安逸惨咯”。
但我没想到今年却会是以这样一种形式和它见面的。韧带断裂重建手术后两个月,我再次来到了这座山城,从一个腿伤未愈的伤残人士视角看到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细节和风景,也有了一些新的感受。
重庆是一座赌神遍地走的城市。
随便走到一座商城负一楼的阴影下都能望见上百号人围坐在一起打牌下棋,仔细观察了一下,男女都有年龄跨度从30岁能跨到70多岁。从这一点来说,隔壁的成都也都是一脉相传的文化,只是成都可能是因为平原的原因,大家走路都不怎么吃力,不紧不慢的,比之重庆更多了一份悠然自得。
重庆是一座山城,但这个名号对于伤残人士简直就是噩梦!
出了小区门口就赏我一座山坡,明明只有1.2公里的道路硬是走出了山路十八弯的感觉。更别提那复杂的七拐八拐不知道有多少个出口的地下通道了,我这自诩为一直在科技前沿冲浪的新时代年轻人,也彻底迷失在了高德地图的“胡言乱语”中。真正的伤残人士除了坐车,应该是没办法在街头逛了。
重庆是一座8d魔幻城市,让人分不清上下左右,东南西北。
因为有时候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就跟爬一座山一样,这里的马路上没有空间去设置非机动车道,所以自行车和电动车也只能跟着行人道走,但是因为大坡小坡实在是太多了,没点技术真的骑不了电动车,自行车就更别提了,我记得当年骑川藏线在重庆买的自行车,第一天我就在马路上摔了一跤,然后还迷失在了层层叠叠根本不知道通向哪里的高架桥上面。当时我的心里只冒出一句诗来:“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啊”!
重庆曾经有这样一群值得敬佩的人,叫做棒棒军。
或许也只有像重庆这样特殊的城市地理构造才能孕育出“棒棒军”这样特殊的文化符号吧。他们爬坡上坎,肩上扛着一米长的竹棒,棒子上系着两根青色的尼龙绳,沿街游荡揽活;他们来自农村,是重庆街头的临时搬运工;他们虽苦,但却无怨无悔,因为他们每个人的肩上扛着的都是一个家庭的希望,他们被重庆市民称为“棒棒军”。
十来年前我还在街头上遇到过棒棒军,但这几年好像再也没见到过了,其实也能理解,现在重庆到处都是电梯房,很多行业的搬运市场也越来越细分化了,所以棒棒军的消失是理所当然的。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代替他们出现的其实就是快递、外卖和各种配送人员了吧,只是这群人大概率也是当年那群棒棒军的后代吧,想到这里,心里竟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重庆还是一座美肤之城。
来的第一天,在我姐夫开在时代天街的铂瑞名表维修店的前台坐了一个下午,看着门前来来往往的人群,有帅哥有美女,皮肤一个比一个好,一个比一个白。结合以往认识的重庆人,真的只能说一句这地方太养人了。我都怀疑是不是也不用去花钱了,来重庆安逸的生活一年,就能达成美肤效果了。
重庆是一座减肥瘦身之都。
由于坡多路窄,我发现重庆不仅很少有自行车(比如其他城市满大街的美团和青桔),也没有动力小的电动车。我估摸着马力太小的机动车路上也不太会有,因为昨晚我开车从车库里出来,在坡门口缴费的时候,刹车一松换油门的时候车马上就开始往后坠,还好那是辆2.0t排量的车,一脚油门就轰上去了。
重庆也容不下太胖的人,因为在这每日上坡下坡的路途中,再胖的人也能被打磨成不太胖的人。难怪成都和重庆明明这么近,赵雷却只写“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毕竟想要在重庆的街头走一走,那对体力也是有要求的啊。
如果从这个角度出发,我觉得重庆文娱也可以写一个诙谐幽默的宣传片出来,大概方向可以这样写:“亲爱的朋友,如果你是一个爱吃爱玩的人,一定要来重庆。如果你现在有减肥的打算,更加要来重庆。如果你想在吃喝玩乐,不知不觉的过程中减肥瘦身,那么重庆山城一定是你最好的选择!来重庆,我带你耍的飞起!”
如果能用重庆话念出这段话,一定很好玩,你觉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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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态度
用理性客观的视角看待人生百态,用热血赤诚的态度来书写世事无常,努力做一个清醒而不麻木的人,认真过一段潇洒但不肆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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