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1日晨,起床后,头晕晕的,吃了高血压药,仍晕晕的。
上午10点,锁好家门,乘地铁2号线到新郑机场去泰国旅游。旅行社的领队周苗昨晚发来信息:集合地点机场四楼候机大厅6号门,并严厉警告:带好护照,拒绝迟到。
(2024年,泰国领队周苗。)
好久好久没有出国了,站在熟悉的候机大厅内,努力鼓起激动和新鲜的波澜,但平静的心却没有丝毫涟漪,如同一潭绿绿的死水。
(2024年,新郑机场候机大厅。)
泰国、泰国,多么熟稔的国名。几十年来,人们慕名而往,奔腾如江流。但不知怎地,我却始终对去泰国提不起雅兴。疫情前,旅行社的潘潘年年动员我去泰国,次次都提供价格上的优惠,并一再“鼓吹”泰国的风景如何好,风情如何独特。但我对她的滔滔不绝总冷如冰霜地怼回:“这些年别对我提泰国,我不会去的。”每逢此时,潘潘总哑然无语,莫名其妙我为何讨厌泰国。
(2018年,在美国国会山。)
(2017年,在埃及金字塔。)
(2018年,在墨西哥蒂华纳友谊公园。)
那些年,东欧、西欧、北欧、澳洲、北非、日本、美国、英国四处乱窜,从没将新马泰和南韩放在心上,可兴头正浓时却遭遇了疫情,戛然而止地终结了我的国外行。疫情后,出国旅行费用大涨,又熬了几年,价格下来了,年龄却古稀了,萎缩的心和衰弱的身再难长途跋涉地周游世界了。
(2018年,在俄罗斯红场。)
(2019年,在奥地利霍夫堡宫。)
(2019年,在日本富士山。)
跑不了国外,那就跑国内,但跑来跑去,总也泯灭不了出国的心。于是,这才想起了新马泰、南韩、马尔代夫等国。这些国家虽不那么辉煌,不高大上,但距离近,来去方便,同时也可增加出国的数字啊。
于是,我来到旅行社,找到潘潘。潘潘听说我要去泰国,哈哈大笑起来:邢老师终于想通了,要去泰国了。于是她给我安排了合适的行程,帮我办好一切手续。我虽对去早已没落的泰国兴趣不大,但却要真的走进那里了。
(2025年,旅行社的潘潘。)
乘电梯来到四楼,头脑昏昏地坐在连椅上歇息,远远地看着梅站在周领队身边听她讲述出国事项。这次去泰国的团队共21人,团员大都县、市里的游客,大都第一次走出国门,所以都围着领队问这问那,忐忑不安。我远远地瞧着他们,想着自己第一次出国的样儿,不禁暗笑起来。
周领队整理好团队,小旗一举,领着队伍入海关,过安检,来到262登机口。登机口空落落的,高大的玻璃窗晶亮晶亮,外边停机坪上摆满了飞机。
(2024年,新郑机场262入口处。)
(2024年,新郑机场的停机坪。)
下午14:30分,登机口打开,起身排着队儿,刷登机卡,穿廊桥,登上PN6429号航班,在29E、F号上入座。
15:10分,PN6429号航班缓缓地离开停机坪,滑上跑道,紧接着一阵轰鸣后,机头高昂,呼啸着飞上蓝天,撵着太阳,朝着并不遥远的泰国首都曼谷,头也不回地振翮翱翔。
(2024年,撵着太阳飞往泰国。)
飞机在蓝天里飞了好久,于泰国时间18:20分,缓缓地降落在首都曼谷的素万那普机场。
下飞机,入海关,在出口处,泰国的符月生导游接着我们,并领着我们登上蓝色的30-2619号中巴车。中巴车在曼谷市区旋转了好大一会儿,方才在LEISURE酒店停下。
(2024年,泰国导游符月生。)
(2024年,在泰国乘坐的中巴车。)
(2024年,泰国LEISURE酒店。) (2024年,泰国LEISURE酒店。)
天渐渐暗淡,我环视周围,泰国的酒店与国内的毫无稀奇之处,不同的是宾馆的幕墙上刷着英文。
周领队一一分了房卡,我们的房卡是1115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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