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去博山源泉开元溶洞的时候偶遇了古村西高,这次忽悠老唐又来源泉镇吃鱼,自然会再次经过古村西高旁边的东高。(西高村游记请点击:「链接」)
去过西高,大体也知晓了“高庄”的由来,再复制一次吧----
《张氏族谱》载:“吾张氏自宋、元之际来居此土数百年矣。”明嘉靖四十二年(1563年)《重修玉生庙碑》、明崇祯十六年(1643年)《重修增福堂碑》均镌有“青州府益都县高家庄”字样。清乾隆十八年(1753年)《博山县志》和民国二十六年(1937年)《续修博山县志》均载村名为“高庄”。据此,宋代(1279年)以前即已建村,历史甚至可追溯至元代。
据传,该庄高姓来此定居最早,故名高家庄。相传明隆庆年间,田舍被洪水淹没,一部分人迂往东南山高地,即今之郭庄;一部分人迁往淄河北岸无影山上东西山坡居住。因两地居民发生纠纷,后以无影山为界,分为两庄。该村取“人往高处走”之义,又位于西方,故以“西高”命名,同样也有了“东高”。
1958年成立源泉人民公社时分为东高、西高两个生产大队。1984年实行队改村,分别叫东高村、西高村,隶属源泉镇管辖。
东高村最有名的是在马兰峪发现的开元溶洞。马兰峪在东高村南,隔村边的淄河与东高村相望,民间传说是因唐王唐世民东征时在此辟为牧场,在峪内拦过马群而得名,相传古时的马兰峪称作拦马峪。而在马兰峪东侧山岭处的开元溶洞,则让东高人依托这一自然资源优势,大力发展了乡村旅游建设,使得村民们的经济收入和生活水平也大有提升,景区广场附近还有几排城镇里才会出现的现代居民楼呢。
老唐爷儿俩嫌太阳晒不进村,在景区牌坊下的河道边找到处柳树下的阴凉地,留在车上刷手机,而我则捂巴严实做好防晒后,背了桶饮用水进村。
东高和西高一样,村子占地面积挺大,古宅老院也是随处可见。不像有些古村那样,家家关门闭户挂着锁头,甚至古宅院落都墙倒屋塌,满眼的颓败和荒芜。相较而言,西高村里空置遗弃的院落要多些,而东高村看着留守居住人员挺多,也许是村民们大多在家门口的开元溶洞景区上班,没有背井离乡进城吧。
在网上搜东高村,资料介绍不多,不约而同地都是重点讲述开元溶洞,却忽略了东高,此时置身村内,两侧好些清末民国的古宅旧居。好些老宅的墙皮都已脱落,露出内里的黄土坯墙体,唯有墙角那一簇簇艳丽的红花绿叶,衬托出古宅的一丝生机。
太阳高悬头顶,炙热的阳光投下来,即便已做了全副武装,依然能感受到阳光带来的火热拥抱,天空中东一朵西一朵的白云也让阳光照射的泛着亮光。
我一个人行走在被太阳烤得热腾腾的小街上,感觉自己像个二傻子,大中午头十二点半走街串巷游古村。
看到条悠长的巷道,还有些许阴凉,赶紧拐进去,啊哈!正应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淄泉门
相较西高村里的“临淄门”,东高村的“淄泉门”略显简陋了。不同于修建于光绪元年(1875)的临淄门,淄泉门石匾的落款日期为民国十六年(1927),两座石门差了五十二年,半个世纪更新换代轮了好几任皇帝、好几位大总统,在这五十年中,男人剪了大辫子、女人解放了屈辱的小脚。
在一户院门下坐着位老大娘,大概九十多岁年纪,大娘看到了我,我也主动向大娘打了招呼,想和大娘多聊几句,奈何大娘耳背,只是对我微笑着不停点头,我也只好冲着大娘摆摆手,又钻进了旁边的巷子。
灿烂的阳光肆无忌惮地照耀着大地,墙头上红艳艳的花朵齐刷刷地将笑脸迎向太阳。忽而又来到一片空场地,前面有一片红墙黑瓦的古庙宇,看旁边青石底基黄土坯墙体的木门上面,还张贴着色彩艳丽的对联,心想是否由这堵大门可以进到古庙宇里呢?
木门虚掩,外面没落锁,里面也未插栓,轻推大门而入,院里立即传来警惕的犬吠声,我冲院子深处喊了好几声后,终于听到了弹簧纱门开启的动静,进而一位睡眼惺忪、头发花白的大姨缓步走过来,“大姨您好,真对不起啊,打扰您午睡了。”我连连道歉。
大姨微笑着说,没事没事。
我解释从外面看到了红墙庙宇,想问问从您家大门是不是能进到里面?
大姨说,这边进不去,大门不在这里。同时又说古庙门平时都锁着不开,初一、十五才开门,而且也只是一早八点多开一会儿又锁上了。
再次向大姨道歉后从大姨家退出来,绕到古庙正门前,果然朱漆大门紧闭,而且严丝合缝,一点空儿都留,想往里窥视一眼都没地儿塞眼珠子。
只好在古庙门前,踮脚探手,摘了几颗紫色小桑葚塞进嘴里----怎么着也不算是白来一趟。
真真正正就我自个儿漫步在古村东高的街巷中哇,除了刚才遇到的在自家门口乘凉的耄耋老大娘,以及被睡梦中吵醒的大姨,再没遇到其他人,倒不是村里人少,而是没人会像我一样:正午最热的时候,顶着烤死人的太阳出门溜达。。。嘿嘿,这种行为说明了什么?严重体现出大猿猿对生活充满着火辣辣的热爱。
下期咱去章丘,不来博山源泉转悠了,毕竟路途上还是有点点远,再者天气炎热就得开空调,更费汽油,不是说最近几天汽油要涨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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