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新款电子产品热情不高,每买一个,尽量买当时的高配置,然后让它支撑到尽量久才换,减少不必要的折腾与麻烦。一直在用的2018年华为手机因为不支持4G及5G的通话,被2Degree公司提示到年底之前必须更换,于是乎,旧机光荣退役,新机该来则来,如同四季更迭,自然而然。有些照片没往新手机传导,所以导致在写新疆之行时,记忆碎片不全,拼不出当时的全部行程,只能写出当时记忆比较深刻的部分。
继续在伊宁度过三天两夜的短暂行程,总体来说,能感受到伊宁的安保级别高出许多,路上遇见警车、装甲车甚至坦克,荷枪实弹的警察、武警更多,与之前的精河和博乐明显不同,或许这里人口多,少数民族占比更高。博乐与内地城市的治安管理感受上,没有太大差别,松弛感满满。而伊宁的街头,还是能感受到太平盛世里,一丝严阵以待的气息,或许因为我们是七月四日抵达的,这个时间段稍微特殊一些。不过这倒让桐桐兴奋,可以近距离看装备,他对武器尤其枪支这些如数家珍,看到了便热心给我讲解一番,一个讲得眉飞色舞滔滔不绝,一个听得心不在焉如听天书。
从仅存的一些照片里,一起回忆一下比较热闹的两个地方,喀赞其和六星街。
喀赞其民俗旅游区位于伊宁市东南,临近汉人街、人民广场,面积约22.9平方千米,核心区12.8平方千米,是一个以体验感受民俗风情和民族传统文化为主题的原生态大型人文AAAA景区,始于2007年,被誉为“民居博物馆”。
我喜欢哈萨克族建筑对蓝白两色的运用,这两个颜色也是我喜欢的,像天空的颜色,干净纯正,明媚却不刺眼,包括服饰头饰里的颜色,也更温柔高级。下图是石榴花展览馆,我们的车停在离它不远的地下车库,地面温度高,车停在地下,车和人都好受点。
展览馆门口的大片空地上,有雄赳赳的武装力量,不时吼两句,平时不在这里生活,突然听到,心还会突突两下,倘若多住几天,估计就跟听到卖冰棍的吆喝一样了。

广场对面在建的地方也有这样明媚的蓝色,确实与我平日在西安看的古董色、新西兰看的全黑,有不一样的感受。

路上不时有马车经过,高头大马,蹄声清脆,恍惚穿越回那个群雄逐鹿中原的时代。

这些建筑的配色在我眼里,不是美色,是特色。好比麻辣火锅,因太过刺激我无福消受,非我美食,但不可否认它是有特色的食物。
这家冰激凌店据说历史悠久,走过路过不错过,进去尝尝。

门口处的装修蛮有气氛。

这些吊灯很好地装饰了这里,里面有空调,吃着冰激凌,非常凉爽。

老小老小,老了像小孩,瞅瞅这几位吃冰激凌的快乐老小孩。

还有这一对爷孙,享受着这份悠闲。

接下来看看官方介绍的六星街:是伊宁市一个以六角形布局闻名、融合多民族文化和建筑特色的老街区,始建于上世纪30年代,由德国工程师设计,现已成为国家AAAA级景区,以其独特的规划、多样的建筑(欧式、伊斯兰、俄罗斯风格等)和浓郁的民族风情吸引游客,夜晚尤其热闹,是集旅游、文化、美食、购物于一体的休闲街区。
从我路人甲的角度再看看六星街:
大门入口处,繁花锦簇,看看对蓝色有多爱。

刚进去就看到了许多甜品和面包,不得不说,热量炸弹常常是好吃的。



大门旁边的广告牌,这里的人流非常大,一行人一不小心便容易走散。

现在似乎很流行下图中这些语句,“我在某某地方很想你”。其实真想念一个人,梦就足矣。另外,如果有能让你笑着小跑着去见的人,路上的风对你来说,都是甜的。

父子俩唯一的共同爱好:吃。
走到烤肉、烤鱿鱼摊子便挪不动腿了。

吃就吃了,胖起来,旅行完了再减。
每次回国都重复着这亘古不变的老套路。

父子两忙着吃,摔伤后身残志坚的我,忙着给长辈们拍照。

属牛的孩子,和背后那头牛有了一张合照。

这家店奶制品种类很多,我好奇这个乌苏王的干粮,吃过觉得有点咸口,其他都还好。

店铺的墙面,热巴风女孩。

想起多年前和涛兄第一次来新疆,在某段火车上偶遇一少数民族浓颜美女,我赞叹那人漂亮,结果从小新疆长大司空见惯的他,淡定说你经过时,闻闻试试。后来我明白了体味这回事,当然这些都只是个例。虽然如今普遍都尊重跨种族跨国等婚恋,但个人来讲,我还是倾向于多年前高晓松在晓说里提到的,和体毛多汗腺发达的异族难有情感共鸣。
我从一众牌子中一眼看到“西望长安不见家”这张。

想起郑钧的歌《长安长安》,我想对那座城市有感情的人,能被触动到。
“生命没有了 灵魂他还在
灵魂渐远去 我歌声依然
一路西行一路唱
唱尽了心中的悲凉
我生来忧伤
但你让我坚强
长安 长安
遥望着残缺 昨日的城楼
吼一句秦腔 你热泪纵横
娘亲还守在城门外
妹妹在风雨中等待
她生来忧伤
但我让她坚强
长安 长安 长安
寒夜常梦见 你鹤发童颜
此去几千年 谁将你陪伴
一路西行一路唱
唱尽了心中的悲凉
我生来忧伤
但你让我坚强
长安 长安 长安”
我小时候听得进去京剧,越剧,黄梅戏,却听不进去秦腔,觉得吼起来真吵。等我长大了,某天沿着城墙散步,城墙根下的老人家自乐班,吼起秦腔,我却听了进去,苍凉豪迈的宽音大嗓甚好。待我离家万里后,每次回去如有机会听到,心里会有感动,很多时候,喜欢一个城市如同喜欢一个人,关于她的一切你莫名都会喜欢,比如西安的秦腔,长恨歌,钟鼓楼大雁塔,甚至只会念经的玄奘雕塑,样样我看着都欢喜。
文化这东西,自带基因编码,深深根植在我们灵魂里,年少不识她,长大后不知不觉成了她。
这家狼戈庭院坐满了人,深刻怀疑我们踩在了旺季。

有意思的是很多家都有舞者,出现斗舞的局面,争抢人气。果然,五十六个民族,五十五个能歌善舞。高兴围着观看跳舞的,大多来自唯一不能歌善舞的族,包括我。
这些舞蹈质量,比去年看到在武汉江汉路珠宝店那些跳舞的,水平高出很多。这是能歌善舞民族,对不能歌善舞民族的降维打击。仿佛我们跳舞永远是学,学新疆舞,学蒙古舞,而人家是天生舞者,老少都能跳几下,自然又有节奏美感。
最后,来都来了,合影才算来过。

我昨天刚摔过,伤口正新鲜,不适合出镜。摔破皮是小事,麻烦在于伤口会渗出液体,带点颜色,涂了消毒的碘伏,颜色更深,大夏天也不能包扎捂着。而住酒店,雪白的床单被套怕碰上染色,着实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不过终有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子,我还是用透气的棉裙子包扎住伤口,才敢如木乃伊一般躺着睡,还得不能放肆乱翻身。即便这样,也不影响三代人一起在伊宁走街串巷,继续游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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