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次出游要是没小艺,我是真不敢在副驾驶睡觉。老脑筋,确实该换换了。”回程的高速上,夕阳把副驾驶大哥的侧脸染成暖金色,他望着窗外掠过的风景,语气里满是真切的感叹。
这是我每年雷打不动的自驾游,今年虽晚了些、短了些,却选了条藏着惊喜的路——331国道。5天时间,2500公里路程,陪着我的,是两年前还在质疑国产新能源与智能辅助驾驶的60后大哥,还有去年“偷”花总M9智驾甘南时,就已让我惊艳的小艺。而我,依旧是那个痴迷摄影、对国产新能源满怀信心的旅人。
331国道,懂自驾的人都熟。它没有318的气势磅礴,也不及219的人文厚重,却凭着独有的风情成了必打卡之路。尤其深秋时节,层林尽染的色彩像打翻了调色盘,童话般的韵致沁人心脾,走着走着就醉在其中。
和大哥一拍即合后,我们果断放弃了他的“省油神车”塞纳,我再一次“哄骗”花总借出M9,一场密谋已久的“换心”之旅就此启程。
从北京上京哈高速闯关东,直奔沈阳。6个小时车程,我们一刻未停、一厕未上,大哥的情绪却像坐了过山车——从最初的质疑戒备、紧握扶手的紧张,到中途的惊愕赞叹,再到后来的全然认可、彻底放松。50多年攒下的固有认知,在出发后的50分钟里就被悄悄打破。
一路上,小艺陪着我们看《戏台》《东极岛》,循环播放大哥爱听的老歌。不用分心路况,只管沉浸在光影与旋律里,不知不觉间,沈阳城就已铺展在脚下。
沈阳的小吃从不让人失望,小艺推荐的协顺园“回头儿”清真馆子,更是留下了深刻印象。几十平米的小店,六七张方桌,食客络绎不绝。锅包肉外酥里嫩,扒肉条香糯不腻,炖筋头软糯入味,再配上一斤北京叫“褡裢火烧”的回头儿,清真风味撞上东北菜的豪爽分量,吃得我俩肚儿溜圆,直呼过瘾。
“小艺小艺,沈阳最值得看的演出是什么?”还在回味美食的余韵,小艺已精准导航至中街刘老根大舞台。380元的票价不算贵,二层13排的位置,演员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看得真切。王小虎、杨树林、田娃等十几位演员轮番登场,两个半小时的二人转笑点密集、功底扎实,物超所值到我都动了多留一天再看一场的念头。只是小艺投射在地面的灯语似在提醒:沈阳虽好,行程有限,前路还有更多精彩。
第二天一早,迎着晨光,我们朝着心心念念的331国道深处疾驰,目的地是吉林集安——这座与朝鲜一江之隔的边陲小镇,也是《缝纫机乐队》的取景地。鸭绿江畔,那把被拯救的大吉他静静矗立,每晚的灯光秀璀璨夺目,与江对岸的漆黑形成鲜明对比。这对比里,藏着文化的差异,更映着人民生活水平与国力的差距。站在岸边,幸福感油然而生,身为中国人的自豪,在那一刻格外强烈。
集安的火盆儿虽没敢尝试,但早市的热闹与鲜活却让人沉醉。挑两颗酸辣爽口的辣白菜,装几盒甜润的蓝莓,软枣儿比猕猴桃更添几分清甜;抿一口甘醇的葡萄冰酒,摸一摸带着泥土气息的人参,舀一勺雪白如霜的椴蜜;再端一碗嫩滑的豆腐脑,咬一口喷香的鸡蛋饼,配上滋滋冒油的牛肉饼,唇齿间满是烟火气。即便下着毛毛雨,集市依旧人声鼎沸,小城镇的慢节奏里,藏着最实在的幸福感。
出了小镇往东拐,便是集安秋日必去的五女峰。景区不算小,但山峰不算陡峭。坐摆渡车到山脚下,沿石阶拾级而上,没多久就能登顶俯瞰331国道的全貌。深秋的五女峰色彩斑斓,红、黄、绿三色交织蔓延,331国道如丝带般穿梭在两峰之间。阳光透过枫叶的缝隙,照亮叶脉,洒在石阶上,秋意浓得化不开。这般秀美的画卷,让我沉醉到忘了时间,等下山时,已是下午4点。
山林间枝叶茂密,4点的天色已染上暮色,五彩的山林渐渐暗沉,331国道的山路也变得模糊。这段路上下起伏、蜿蜒曲折,白天看是错落的层次感,到了夜晚,却成了行车的危险因素。“这山路是真崎岖,要是没有小艺,今晚咱就得回集安住了。”大哥望着窗外的夜色,由衷感叹。130公里的路程,3个小时的车程,小艺稳稳当当,带着我们从从容容、游刃有余,全然没有夜行山路的慌张。
绿江村的最佳游玩季已过,水墨般的滩涂被江水漫过,好在331国道的沿途美景从不让人失望。住了一晚,我们便继续赶路,一路沉浸在这条国道独有的风情里。
行程的最后一站,是有着“蟹米之乡”美誉的盘锦。这里有翩跹的丹顶鹤,有闻名遐迩的红海滩,更有我多年未见的老友。酒足饭饱后,陪着魏姨一家漫步在滨海大道上,看红海滩如红毯铺向远方,聊着近况、忆着往昔,总有说不完的话。
“小艺小艺,今天的日落是几点?”当金色的夕阳穿透云层,在车窗上跳跃闪烁时,副驾驶的大哥早已酣然入睡,丝毫没被这一路美景惊扰。我端着相机,一路抓拍这最后的绝美光影,而小艺依旧默默陪伴,稳稳地带着我们向家的方向驶去。
小艺还是当年的小艺,却从ADS3.0升级到了4.0,更智能、更精准、也更大胆;我也还是那个拥抱国产、憧憬未来的我;而酣睡的大哥,早已不是那个对国产新能源和智能辅助驾驶嗤之以鼻、冷眼相待的模样。
这段旅程里,风景换了模样——从甘南的秀美、草甸的无垠、寺庙的神圣,变成了东北的俊朗、山林的多彩、边陲的风情;小艺愈发优秀,智驾能力不断进阶;而最重要的,是大哥的“转身”,从质疑到信服,从戒备到安心入睡,不过是一程山水的距离。
其实,改变大哥的从来不是我,也不是小艺,而是国产新能源实实在在的进步,是国家发展带来的底气与信心。在我看来,大哥的改变是必然的,大众的认可也终将到来,这场“换心”之旅,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
科技需要创新,生活需要改变,思想更需要突破。黑与粉,从来不是绝对的划分,往往只在一瞬间——需要你亲自去感受科技的强大,去拥抱未来的可能,更去看见如今中国的实力。或许,你的“换心”之旅,也即将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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