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不再与人提起我的行迹,也不期待被人问起。
一个人自驾环华的第二年冬天,在小雪节气之后我便隐入昆明一处僻静之地。城市乡村之界,出世入世之间,没有人知道这里。幸好昆明因为冬夜微凉而没有被喧嚣占据,留得一片清静之地给老朋友们相约一起冬藏隐居。此时,有的老朋友已经就位,有的还在赶来的路上。
自从去过民勤之后,种树这件事就开始无法抹去,四方墩的日出日落都跟我有了密切关系。安置妥当后,我的种树旗也在小院飘起。我要让它给五湖四海的朋友们讲述那座被沙漠包围的倔强城市,也让它时时刻刻提醒和鞭策自己。
小雪到立春生命进入修复期,万物休眠。生命能量也将在此时厚积,于春天薄发。我也要停下脚步,在这里闭藏休整。于这人迹罕至处,一人一车一帐篷,夜伴星空,晨听鸟鸣。望滇池,倚乌蒙,承天地之灵气,立山水之刚柔。
这看似不体面的自由是多少看似体面却不自由人的意难平。我不想听,也不想说,不需要谁认同也不需要谁懂。我去哪,停在哪,不用谁说,我自己知道怎么活。爱我所爱,行我所行,听从我心,无问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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