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年,我与朋友们从八中考完理化实验回来。走回老市里的路程,其实并不长,但一场瓢泼的大雨,让我们的步伐,变成沉重而复杂。
远处的马鞍山,静静的待在那里,没有一丝情绪。笔者望着远处马鞍山的轮廓,似懂非懂,仿佛一切在乎的事物,到了最后关头,原来也只道此般寻常。
那是初三时,马鞍山暮春的燥热感。
安徽马鞍山市的马鞍山,在城北,传说源于项羽的坐骑马鞍落地成山。山体方圆约2公里,高度150余米,因形似马鞍,所以,马鞍山的叫法很大可能,只因形似。
从小学到初中,因为离得近,经常和家人或者朋友、同学去爬一下,聊聊天,上下不到1小时,就当锻炼一下身体。
那时候还没有多少石板路,能算一座未开发的“野山”,但整日络绎不绝的老大爷,与篆刻着的老鹰窝,证明着这里的厚重感。
有些时候,感觉到了“失魂落魄”,那么小,却胆子还挺大。经过运输部、经过黑泥路、经过新工房,都上去过,正可谓“条条大路通马鞍山”。
后面也不知什么时候,山顶的凉亭建立起来了,甚至还有供游人锻炼的健身器材;再后来,石板路往上铺的也越来越高,直到铺到地质不好铺的地方;再到如今,马鞍山山体公园的即将竣工…一步步,脚踏实地,马鞍山的“马鞍山”,也一直在向前进。
眼睁睁的通过岁月的长河,看着石板路一节节爬上来,就如同一条灰白的锁链,拴住了“野性”的脚踝。凉亭、器材、观景台,这些文明的物件,落在它身上,但它依旧沉默。只是春来秋往的草木,掩映着这些新痕。
它见证了我的成长,从孩童到少年;我也见证了它的变迁,从野趣到规整。我们都在时间里被塑造,它走向公园,我走向远方。
但无论走多远,回头望,马鞍山总在那里,安放着我的整个童年。它安放了这座城的记忆,也安放了所有“出发”的原点。
世界本没有路,爬的人多了,就有了小路、宽路,甚至通天大路。而马鞍山,就是那条横亘在我人生背景里的、最初的路标。
后来的路千千万万,或平坦或崎岖,但最初从它身上实践——一步一印向上,到顶时看看来处,起风了便静静待着。
教会的事,早已成了来时路。山不再是山,是故乡递给游子的一只沉甸甸的马鞍,让我们能在人生的马背上,坐得更稳一些。
我看此山安,是因它让我心安。
正文
马鞍山看我,我看此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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